昌宁帝南宫灏凌生的丰神俊朗,极具风华,一双时而锐利又时而柔波荡漾的眸子,更是让世间女子为之倾狂,但让汀兰发怔的原因,并非这些,而是此时此刻,他并非独自一人而来。
但,待看清来人,她不由身形一滞,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僵在嘴角。
到时候,她总是对的,而他呢?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心下如此低语一声,袁修月舒了口气,低垂臻首出声道:“恭送皇上圣驾!”
是以,从古至今,皇后寝宫的鸾榻,只能有皇后这唯一女子可宿。
是以,他想要谁睡在鸾榻上,谁就能睡!
眸光微转,她就势跌落在地,大红色的裙摆,如牡丹花开,于地上扑散开来。
但,试问哪个女子在新欢之夜,会心甘情愿的让别的女人睡在自己的婚床之上?
下颚被锢,袁修月能做的便是微扬着眸,如他所愿,她迎向他的视线,但,在她平静无波的双眸中,却不见一丝胆怯!
到了眼下,袁修月自然明白,方才汀兰为何会说皇上一定会来!
悠悠转身,嘴角微翘着迎向南宫灏凌的视线,袁修月轻问:“臣妾如此行事皇上觉得如何?”
南宫灏凌说话的声音极低,低到满室的气氛,霎那间低至极寒。
可他……
声落,寝殿门扉大开,汀兰大喜,一脸欢喜的扶着袁修月准备上前迎驾。
回眸之际,只见他欣然而坐,十分慵懒的抱着身边的美人斜倚在贵妃榻上,低低冷笑道:“朕不来凤鸾宫,你便请太后出面,好你个袁修月……这皇后的位子,才刚刚坐了一日,便要以如此手段逼真就范么?”
沉寂片刻,他蓦地勾起薄而性感的唇,紧拥了下怀里的美人,凉讽出声道:“你说的没错,依照祖制朕今夜确实应该宿在凤鸾宫,不过……这祖制上只约束朕于此处就寝,可没说过一定要谁来侍寝!”
因他的力道,袁修月纤弱的身形,不禁轻轻一晃!
想来,该是她差人去请了太后!
因袁修月的话,南宫灏凌脸上的表情时青时白,十分之精彩。气恼之余,他紧抿薄唇将身侧美人推离,语气飒然变冷:“你在威胁朕?!”
听他所言,袁修月心下一突,不禁微敛眸华,斜睇着身旁的汀兰。
“你很聪明!”看似夸赞的话,自南宫灏凌口中说出,总少不了几分嘲讽之意,轻哼一声,他嫌恶收手:“但朕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
淡淡的酒香之气铺面而来,因他的忽然靠近,袁修月心下一窒,不由后退一步。
刚刚行至门前的脚步,倏然停顿,南宫灏凌身形微转,眸光所及,是袁修月因如释重负,而微微翘起的嘴角……
到了太后跟前,此事不必细究,她老人家便能猜到其中之一二。
下颚被锢,袁修月能做的便是微扬着眸,如他所愿,她迎向他的视线,但,在她平静无波的双眸中,却不见一丝胆怯!
悠悠转身,嘴角微翘着迎向南宫灏凌的视线,袁修月轻问:“臣妾如此行事皇上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