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一人高,浑身长满毛的猴样动物就站在原先新媳妇站着的地方!
又或许是互联网时代,纸媒根本就不应该再存活在这个世上?
那动物一身长毛,尖嘴猴腮,脸色煞白,正朝着林老汉呲牙咧嘴。它好像受了伤,浑身是血,顺着他的长毛往下淌,混着雨水将他的毛发染成鲜红色。
雨珠打在门外的歇脚石上破碎,溅起来的水珠迸在了他手臂上,凉凉的。
…………………………………
林老汉一般舍不得抽这个好烟,今天这是下雨了,不用去地里干活儿,也没有人来上门闲聊,他才小心的找出烟丝来,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这么大雨,这人怎么跟散步似的不慌不忙的啊?他可没打伞,看上去也没穿雨衣啊。
《奇谭晚报》还是无限期的停发了。
那新媳妇抬头看了林老汉一眼,忽的笑了,笑得真好看,嘴角弯弯,眉毛弯弯,眼睛也是弯成了月牙的形状,让老汉想起了他那死去了多年的婆娘。
如果这次失败放在二十年前,我会抖擞精神纠集同伴,再创办一份报纸,可能会起名叫《奇谭早报》,哈哈。
二十年青春梦幻泡影,二十年努力付之一炬。
坐回来在大门内,林老汉伸出烟杆去在门外歇脚石的石沿上磕着烟灰。
就在这时,打闪了。
怎么不答话啊?站在那里不动了是怎么回事?
不过,那块歇脚石可没遮在屋檐底下,这会儿就那么暴露在雨帘里,这个新媳妇莫不是个傻子吧?坐在石头上淋着雨擦什么呢?再说了就她那个巴掌大的手绢能擦多少水?早就湿透了吧。
就在这时,从大门跟地面的缝隙里嗖的一声飞进来个东西。
难道真是我老汉老眼昏花,再加上下着雨天色暗,看错了?
林老汉惊喝一声:“我滴娘啊,这是个什么玩意?”
大雨倾盆而下,隔着雨帘,林老汉远远看见从村东面过来个人。
那可不行,平日里的土烟那还罢了,但这点烟丝可是孙子的孝敬,不能给他。
山野民间之中,鬼怪故事流传无数,每个人讲他嘴里的故事的时候都恨不得赌咒发誓骂娘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转身就往院子里跑。关上大门,用顶门柱顶住铁皮大门,林老汉喘着粗气,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我滴个乖乖,吓死人咧。外面那个是什么东西?
林老汉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老烟杆儿。原来刚才他吓急了,跑的时候把烟杆子抛在了门外的地上,被门外那新媳妇捡起来,给他顺着门底的缝隙扔进来了。
也正是那一次独立采访,让我真的相信了这个世上有些东西真的是目前的科学所无法解释的。这也是之后我兢兢业业追访奇谭二十年的原因,因为我想找一个答案,一个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林老汉过去把烟杆捡起来,心疼地用袖子抹了抹烟杆上沾的土。抽了一辈子的烟,这老烟杆也跟了他一辈子,他爱惜的很。
林老汉一般舍不得抽这个好烟,今天这是下雨了,不用去地里干活儿,也没有人来上门闲聊,他才小心的找出烟丝来,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